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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内某换妻俱乐部不雅照片外泄 现场不堪入目

Forest McMullin探究了一部分人类的身份认同和欲望。白天,他们过着“正常”的,被社会接受的生活;而晚上在家中,他们才能与伴侣亲密而自由地探索。他们,是BDSM实践者。
BDSM是集数个词组的首字母而成的一个语汇:绑缚(bondage)与调教(discipline),支配(dominance)与臣服(submission),施虐(sadism)与受虐(masochism)。

BDSM中的活动是以参与者彼此同意为前提来进行,其典型目的是为了让彼此欢愉,此即安全、理智、知情同意口号。因此,BDSM的实践者认为它和性虐待是全然不同的。

SM的活动与想像曾被精神病学家认为是一种病态,然而美国精神医学学会在1994年的《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》(DSM-IV)中修订了SM作为病态的定义,将未造成行为人明显精神痛苦或人际交往障碍的自愿性SM行为不再视为精神疾病。
那篇报道对Forest产生了很大的冲击,因为报道里那位时常光顾换妻俱乐部的妇女从外表上看上去是如此“正常”,而这为他的双重肖像计划提供了灵感。于是,他开始对当地进行一些探索和研究,发现了镇上不少BDSM实践者。

“我进一步发现了他们中的某些人有‘地牢’,参与者可以公然被捆绑、或束缚、鞭打,他们自己和观看者都很愉悦。再一次,我被震惊了!”由于Forest一直致力于拍摄和记录社会边缘团体,于是他开始试图拍摄他们。

摄影师与换妻俱乐部和束缚地牢的所有者取得了联系,并被邀请去参观。在那里,他遇到了各种人,年轻的,年老的,单身的,已婚的……
在这些照片里,摄影师拍摄了他们白天看起来普通到有点土气的日常穿着打扮,突出了晚上他们的欲望。他们在镜头前自信而坦然地展示自己的欲望。
许多BDSM游戏包含了权力与支配。一个人可能会自愿且有意识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主权。比如在一个10分钟的场景中称呼另一个人为主人或女王,或是戴上项圈表示服从。
中世纪的“宫廷爱情”文化中骑士对女主人的卑屈献身被某些人认为是BDSM的先驱。
BDSM角色扮演结束后,参与者会冷静下来,讨论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们个人的反应,逐渐回到现实。如果恢复不好,就会导致严重后果。
Forest在拍摄过程中,很快就发现他遇到的每一个人,无论他们的兴趣是在束缚,支配或者鞭打,都不能完全被他们的性偏好所代表和定义。
摄影师看到了这些被拍摄者的BDSM身份只是我们每个人的诸多身份中的一部分,他希望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也能认识到这一点并理解他们。
人们在白天和夜晚也许对比强烈,但是那都是他们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。他们白天呈现的更多是社会意义上的角色,即他人眼中的自己;而夜幕降临,沉睡或被掩盖的那部分自我才得到释放,即他们心中的自己。
揭台湾最大的换妻俱乐部 不乏名牌大学生
广东一家媒体刊发暗访报道,曝光大量灵修培训机构开设大尺度、公然鼓吹换妻换夫等内幕。一直以来不良培训机构用表面健康的假象欺骗了许多市民,灵修培训机构更是鼓吹换妻。换妻游戏,也就是交换各自的对象来满足性欲。这种游戏在欧美比较普通,由于受西方思潮的影响,在中国,“换妻者”也渐渐蔓延开来了。
在南京,一起“南京高校副教授组织换妻涉嫌聚众淫乱案”近日开庭受审,涉案人员达20多人,除了马晓海(又称马尧海)副教授其余21人已全部认罪。该案遭起诉的人数之多,可能创造了1997年修订刑法13年以来,以“聚众淫乱”罪名起诉的最高纪录。高素质人才也成为换妻游戏的主要著称部分。
而在台湾,拥有最大换妻俱乐部,该俱乐部已经成立了6年,俱乐部的官网上还有换妻直击和新手入门教学,想要加入会员,先要交5万元新台币。每次换企业要额外收费。再官网网站上,更是有许多不堪入目的换妻**。
“换妻”,这个词让人恶心,然而在兰州竟然出现了“换妻部落”。部落里的人们定期聚会,聚会的内容是小饮之后直奔主题——“性”。6月初至今,兰州晨报记者通过暗访发现,一些酒吧、咖啡屋的常客对“换妻”游戏乐此不疲……
记者获知当晚有一换妻部落将有聚会。于是,点击某网站聊天室,“埋伏”好等待部落成员的出现。在耗尽一个多小时之后,一个显眼的网名跳进记者的视野——“换妻有约”,接着一群字母编号的“过客”涌进聊天室。
记者一一回话,寒暄之后,几个记者无暇顾及的过客走了,只留下“换妻有约”、“蓝色情调”和“过客”。知道了“老婆”的条件,“换妻有约”有些按捺不住,他几次询问记者的电话,并提出希望能尽快和记者夫妇见面。在获得记者的电话号码之后,记者的电话很快响了。
电话中“换妻有约”与记者约定在南关一咖啡馆见面。记者和同事扮成假夫妻前去赴约。咖啡馆里灯光暧昧,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聊天。过了许久,“换妻有约”不曾露面,也没有如约打来电话,看来此人十分老练,确是个老手。
怕“换妻有约”藏在暗处,记者的假夫妻戏还得继续扮演下去。咖啡馆里情侣们进进出出,一个小时过去了,记者仍未识得“换妻有约”的庐山真面目。最终,按照手机中拨进的电话,回拨过去。“换妻有约”在电话中抱歉地说,他因有事不能如期赴约,见面只能改天。
几天的暗访,记者也了解到不少换妻部落里的潜规则。AA制可谓最重要的一条规则了,在部落里,没有人因为阔绰而大手大脚。吃饭、喝酒、甚至到宾馆登记房间等所有的费用,都会按照人头分摊,然后掏“大家”的腰包。其次,“妻子(情人)首肯制”,无论怎么换,部落里的成员始终坚持“换妻”要得到妻子或是情人的同意,避免落上其他非法的罪名。
见记者只身一人,“换妻有约”不解地问记者:“老婆为何没来?”记者只能托词说:“老婆另有他事,迟些过来。”这时,“换妻有约”对记者说:“你老婆非常漂亮”。记者闻听此言十分诧异,原来,在先前的约见时,“换妻有约”果然就在暗处。
话题很快就转移到“如何换妻”上,这时,“蓝色情调”说可以到他的住处,他的住处宽敞而且十分保险。说到这时,“换妻有约”开始拨打电话,之后,他说当晚的聚会可能还有其他“朋友”一同参加,并一再催促记者给老婆打电话。
一阵聊天后,记者有意和“蓝色情调”搭上了腔,他年龄30出头,高个,长相帅气,有老婆亦有情人。他说可以换老婆也可以换情人,人多了可以去包房,人少了可以去他的住处,但前提是妻子或是情人必须同意。闻听此言,记者说:“我老婆可能不适应”,“蓝色情调”瞥了记者一眼,语气缓慢地说:“刚开始换都有些不适应”。之后,他又对记者说:“今晚大家都可以在一起,地点约好了,到时候你老婆来了,我们就去。”
闻听此言,记者一身冷汗。又坐了一会,“换妻有约”放下电话说:“已经有两对老朋友在约好的地点等待了。”这时电话响起,记者接起电话佯装家中有事,之后脱身。就在6月17日晚的聚会泡汤后,“换妻有约”打电话给记者,声称记者失约的行为非常可耻,他本人非常憎恨记者。对话几近争吵,“换妻有约”十分变态地询问记者身在何处,并扬言要用“非正常手段解决问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