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埋怨命不好,其实,可能我们人生一开始命中福报是很大的,本应能得到很好的福禄的,但我们的行为导致了我们的坎坷不如意。不要说这是迷信,人生确实有命,而这命又能因为自己的善恶而改变。
事业有成、大富贵者一般都信这些,问问李嘉诚信不信?问问李连杰信不信?也可以去问问王菲或者张学友信不信?事实是:越是穷困不聪明的人,说起这些,就是一句“迷信”了事,从不用自己的脑子真正感受一下,或者用自己的行动去试验一下。
人的感官并不可靠,有时候我们全是被我们的五官所蒙骗了。请认真仔细地去想一下吧:人的眼睛能看到的波长,占光家族的百分之几?人的耳朵哪呢个听到的波长,占声波家族的百分之几?人的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数量,占世界气味种数的百分之几?人的舌头能尝到的味道,又占味道总类的百分之几?人的皮肤能感受到的东西,只占世界万物的百分之几?
难道我们五官感应不到的,看不见的、听不到的、闻不到的、尝不到的、摸不到的东西就真的不存在了么?
难道我们五官感应不到的,看不见的、听不到的、闻不到的、尝不到的、摸不到的东西就真的不存在了么?
下面文中的是一个叫莲生的人讲的几个小故事!莲生是台湾人,可以通灵,他通的是“司禄神”。
第一个故事
“神算灵验”之事,我的事蹟,是世人津津乐道的。例如,早期,我的部队(五八零二测量连)副连长魏青萍,手握铜钱,要我即刻算出多少枚?
答:“十四枚。”
魏副连长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枚,他数了一下,瞪大了眼珠,原来真的不多不少,是十四枚。此事使魏青萍皈依佛门,唸佛诵经。
又有一次:一位铁齿者,嘲笑家人相信我的神算。至我处时,疯言疯语,尽讲一些风凉话。我先请他上前。
他放话问我:“你能算出我昨夜做什么吗?”
我答:“打麻将。”
这位铁齿者怔了一下,几乎不敢相信,怎会如此准,他又说:“是打麻将没错,但,你能算出输赢多少吗?”
这是一个大考验,众人皆看着我。
我答:“八百八。”
我答:“八百八。”
那位铁齿者大叫:“准,准,准,果然准,准得真神,准得令人不敢相信,天下岂有这等事。”
众人鼓掌欢呼。
铁齿者说:“原本自己只输八百元,输了就算了,准备走了。后来,邻座有人向自己借八十元。我自己想,八十元还借什么,就当成插花吧!结果八十元也输了,刚好是输八百八,自己输八百,他人帮我输八十,就是这样。”
又有一回:
有一位年轻人根本不相信神算的,他只是被家人带到我处,他缩在墙角,根本不愿向前。
家人叫他。他大喊:“神算都是骗人的,是江湖术士,都是骗子、骗子、骗子、大骗子。”
我很安静,对他说:“这世界有真就有假,骗子是很多,但,你何不认一认,谁是真?谁是假?”
他答:“我不管,反正你是骗子。”
我说:“我能知道你的一些事!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他很倔强。
我说:“你的右腿上擦伤了,而且流了血,昨天你骑机车跌了一跤,是吗?”
他瞪大了眼睛说:“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,连家人也没有,只我一个人知道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他卷起裤管给大家看,右腿上果然有伤,血迹已干,他自己擦“梅斯里荡”。
他走向我的座位前,给我神算。
众人欢呼!
第二个故事
第二个故事
一般说来,神算灵验的事甚多,但也有不灵验的,如何会不灵验呢?请听我一一道来。
一位高官,欲当局长。有三位竞争者。这位官员姓邓,其他三位是赵、陈、梁。
邓来问我:“可任局长否?”
我答:“可。”
经过了约半年之久,局长任命下来,不是姓邓的,而是姓陈的,姓邓的大怒,来质问我,当初神算说可任局长,何以今日却不准了,这还算什么算?什么神算第一?根本不灵不应?岂不是骗人吗?
邓问:“如何说,你怎么说?”
我答不出来。面红耳赤。
邓再问:“你不是说可吗?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我哑口无言,我只得回答:“其实我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听司禄神说的,他怎么说,我怎么答。”
“司禄神?司禄神在那里?”
“司禄神是无形的。”
“真是废话。”邓极度的不满。
当我神算不准的时候,当人们质问我的时候,可以想见的,我的处境非常的尴尬,神情自然很颓丧,真的只有无语对苍天了,我这时候,也只能呼叫苍天。
正当此时——
我的眼前一亮,司禄神出现了,这神吏手书一“淫”字,给我看得一清二楚,“淫”字底下是某月某日。
我告诉邓:“你犯淫戒!”
邓答:“没有。”
“某月某日。”
邓仍然答:“没有。”
我傻了,明明司禄神手书“淫”,又有某月某日,指示非常清晰,怎会可能没有,我不相信。
我说:“请清楚想一想。”
邓想了想,又仔细的算了算日子,仍然答:“没有。”
这时司禄神又指示我,邓是偷窥邻女洗澡,我听了司禄神讲偷窥洗澡,心中就想笑,但不敢笑出来。
我对邓说:“不是私通,而是偷窥邻女洗澡。”
邓一听,换他傻住了,他不再说话,低着头走了。
据我所知,邓的情况是这样子的,邓原本是局长的格,约几个月前,邻居搬来一位单身女郎,模样俏丽,人也落落大方,邓对她多注意了几眼。
邓有一窗,巧对邻居浴室。
某月某日,邻居女郎沐浴,忘了关窗帘,邓刚好看见,于是邓取来望远镜,从头看到尾,从头看到脚,口中啧啧称赞不已,而内心也极度兴奋。
口中言:“能与此女一度春风,也不枉虚度此生!”
眼看心想,心痒难抑也。
司禄神说:“虽然邓与邻女事情虽然未成,但,邓窥见邻女沐浴,应该即时回避,非但未回避,竟然从头偷窥到尾,不但眼动,其实心也动。淫欲之心一发动,虽非有淫事,也已犯了淫戒也,因此削去禄位,须六年后才当局长。”
第三个故事
又有一回,一位吕固中将到我处。吕固说:“莲生,听说你神算第一,所以今天我来请问你。记得早年,家父母请来一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,替我占算,说我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大学联招的状元。后来入军事研究所,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。三年赴美,又取得另一博士学位。五十三岁时,将官达上将。”
吕固接着说:“这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,是非同等闲的师父,要请他批命,一定要重金,他批命也要看人,小命运的他不算,同时要排期预约,并非随到随算。叶师父给我批的,非常的准,我真的十八岁时,全国大学联招得第一名。然而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,却差了一些,我二十九岁才拿到博士学位。三年赴美,取得另一博士学位是真的。五十三岁官达上将,这就差了,如今我五十六岁,仍然是中将,始终和上将擦身而过。现在我要问卢师父,请你算算我一生的命运,又何时会当上将。”
我用我神算的方法,替吕固算了算。我手掐“禄”字手诀。再按时辰手诀。最后用“召请”手诀。我念:“咒起翻云扰海,指向法界虚空,动处如钥开锁,静处如日破洪,照见阴阳交感,现出司禄仙翁。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。”这咒念三遍。司禄神如一点星光,渐渐变大,出现了。
我问吕固一生命运。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。
我又问:“何以得博士,却迟了两年?”
司禄神答:“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,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,在一次酒后,去了娼家,同学鼓舞他,他为了表示有胆,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。因此,迟了两年。”我问:“娼妓一宿,便差两年?”
司禄神答:“莫看青楼妓女,倚门百媚夭斜,须知君子惜身家,护玉一般深怕。彼自落花有瑕,我终白璧染污,破财伤身误生涯,染毒罹屙祸大。”
司禄神再说:“迟了两年,只是小罚,染了毒就死了,博士成了博土,又成了博死。”
我卷舌无语。我又问司禄神:
“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,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,才是中将,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,何以故?”
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,此二字是:“莫书。”
“莫书是什么意思?”我好奇。
司禄神答:“人名。”
“此人和吕固有关?”
“自然。”司禄神说:“吕固算是世间才士,文武皆备,少壮犯一娼妓,已迟两年,只是小罚。中年之后,却不知改过,竟然喜男色,莫书者,弱冠才华,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,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。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,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,他只求自己禄位,竟不知已惹下孽障。”
“吕固将来如何?”我问。
“报在其子。”
“其子如何?”
“绝嗣夭亡。”司禄神说。
我听了大骇。
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。
吕固回答:“是有的。年轻时,大伙一起去,大家好玩,想不到就这么样,真的迟了两年。”
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?我写了“莫书”二字递了给他看,他看了“莫书”两字,低头不语。
“可有这等事?”我问。
“有。”吕固点头。
吕固站起来,对我说:
“莲生,你果然神算第一。然而,我终于也明白了,人的命运,虽有天定,但,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,变来变去,唯在自心。”
“说得好,希望你自心体会,免得遭报!”
吕固走时,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:
“男女居室正理,岂容颠倒阴阳,污他清白暗羞怆,自己声名先丧,浪费钱财无算,戕生更自堪伤,请君回首看儿郎,果报昭昭不爽。”
过后不久。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,真的绝嗣!真的绝嗣!真的绝嗣!
司禄神厉害。
再有一件有关“司禄神”的事
有袁茂者,是工厂老板,业五金。早年来问事。司禄神答:“十五年后,大富商。”
结果是,约十多年后,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,袁茂因借贷太多,负债累累,逃到国外,从此流亡海外,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。
袁茂在海外很辛苦,他在跳蚤市场摆地摊,收入非常微薄,他也当建筑工人,原本是工厂老板,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,结果建筑不是内行,被辞退。
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,勉强餬口。
后来,袁茂在海外,查访到我住的地方,坐了灰狗巴士,赶来找我。
他在灰狗巴士上,共摇晃了三天两夜。
我清晨看见他,吓了一跳,昔日的袁茂,西装笔挺,油亮的头发,出门有黑色大轿车,有司机及秘书。今天的袁茂,一头灰白发,不修边幅,一件破夹克,皱纹爬满脸,风尘仆仆,一幅潦倒的模样,状至可怜。
我请他进屋内,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,又请他吃了面包,他连早餐都未吃。
袁茂问:“司禄神说十五年后,我会成大富商,如今?”
“现在几年了?”我反问他。
袁茂用指头算了算:“刚好十五年,司禄神不准了,你神算不灵了!”
“我……”我回答不出来。
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,问:“怎会不准不灵呢?”“这……”
袁茂说:“当年,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,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,依照你的意思,改正了缺点的地方。也曾请你神算,你说十五年后,一定大发,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。如今,正好十五年后,我潦倒如此,你怎么说?”
“我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我汗涔涔下。
袁茂说:“现在,我走投无路,你说我怎办?”
“我再帮你算算如何?”
“算?怎么算?”他似乎有点火大。
我闭上眼。
竟然看见司禄神,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。
“谁的小孩?”我问。
司禄神答:“袁茂的水子灵。”
呵!我知道了,袁茂在这十多年中,杀了生,拿小孩子,所以有两个水子灵。
我说:“袁茂,你杀了生,你的女人堕胎拿了两个小孩。”
袁茂答:“堕胎的多的是,罪有那么重吗?”
司禄神再现,摇头示我,用手指向虚空,虚空中现出一座尼姑奄,一位娇美年轻的比丘尼走了出来,左右手各牵刚刚的那两名小孩。
这下我骇然,当下明白。
我说:“袁茂你夭寿,你污辱比丘尼!那两名水子灵,是比丘尼生的,是吗?”
这回换袁茂额头有汗水。
“这…这…,这比丘尼也喜欢我啊!”
“唉!”我叹气:“佛寺中有佛有菩萨,有金刚有护法,比丘比丘尼是清净的修行人,如果去引诱之,这是罪加万倍的。你行为不检,淫比丘尼,连生二子,又堕胎,这是何等重大的罪业,今之潦倒,其来有自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当然是。”我答。
“我以后怎办?”
“发誓持戒,我认为你必须写疏文,列出你的姓名八字。签上你的名,对天地立下誓言,焚文书,告于天地,从今忏悔前过,以后举止动念,务必战战兢兢,完全不涉及邪淫,永断孽根,重新走回正路。不只是如此,以后心存善念,时时以口或传单,劝人勿邪淫,经云,戒邪淫,得五增福,也可避三涂恶道之沦也。力图自振。”
袁茂听了,唯唯称是。
有一首修行犯淫的诗词:“彼即修行出世,岂容觅趣调情,败他戒行坏他名,不顾佛家清净。神目赫然如电,男女借隙相乘,官刑冥罚祸非轻,真是堕身陷阱。”
我送走袁茂。
给他两千元美金,期望他永远自新。
对于袁茂的事,我有一点感想——
我看过“刺鸟”的影片。内容描写天主教神父与一名女子的感情纠缠。这名女子,对于神父,有一种征服的内心欲念。
对这影片,我联想到——
信女去勾引出家比丘。信男去引诱出家比丘尼。比丘与比丘尼。
这一类的事,不是没有,一遇此事,媒体最有兴趣,马上扩大宣传,不管真实与否,反正愈是伤风败俗的修行丑事,愈登愈有人看,愈有卖点。现代潮流变了,媒体有迷乱颠倒的本领,真相又有谁去顾及?媒体当然是这种丑闻的宣传队。
修行人,如果去犯淫欲,在因果上,更觉得可怕了,这是知道佛法,更去犯法。佛典上说,造淫业的人,他得到的报应,是妻女不贞,断子绝孙,死后入三涂恶道,成了畜牲、饿鬼、地狱。百千万劫,不易出离,再得人身。
犯淫戒的人,会丧失了地位,败坏了名誉,耗散了资财。好淫的人,多病,容易衰老,不能长寿。在影响上,社会唾骂,怨仇深结。最终是名誉受损啊!
女人去勾引比丘。男子去引诱比丘尼。比丘比丘尼互相犯戒。这是万恶淫为首之首。所以佛制戒律,出家弟子的五戒之中,淫戒至重也。出世的圣人,入世的贤人,明道的达士,早已看出淫欲的本原。
在这些范围之内,善说力劝,无非希望人人打破迷关,从世俗的快乐,得到清净的极乐。